我曾经听闻一种名为铁蟾蜍的物品,它是一种武术知识中的暗器。通常,人们将它放在案头作为镇纸或水盂,但很少有人意识到它其实是可以用来作战的。
铁蟾蜍外观上与蛙相似,头部削平,后部丰满,呈三角形,有一个尖利的嘴巴和两只环绕在颌旁的小腿。爪子与头平齐,每个爪子都锐利且锋芒毕露。尾巴宽阔,与股际相贴,而腹部则平滑如同伏地之蛙,有着仿佛斑纹般的凹凸不平处,从头到尾长约三寸,尾巴宽一寸有余,口部宽四分之一,上面还有前两爪相距二寸左右,每枚重六两有奇,这就是常见版本。
除了这种普通版,还有一种毒药蟾蜍,它们腹内空心,用以储存毒药粉末,并设有一个铁片门和针,使得腹中药粉可以通过喉管渗出。此物攻击人的方式主要在于口部以及前伸出的两爪,如果口对准人,就会触动门上的针,使铁片升起,然后从喉咙流入的人体,即可传递毒药至人身。
然而,这种毒药必须在皮肉裂开、出血后才有效,因为这类毒药需要与血液混合才能在人体内发挥作用。这类毒药通常由水银、蛇衔草等多种剧烈毒素配制而成,最强大的能立即封喉致死,而次之也能导致溃烂,只是由于过于剧烈,被江湖中的人普遍避免使用。但也有极少数残忍好杀之徒依然选择使用此物。
携带这些铁蟾蜍时,也需用皮囊,每个囊袋大约可装十二枚至十六枚。因为蟾蜍本身擅长跳跃,所以被模仿制作成暗器,用来远距离击打敌人非常巧妙。想象当初发明者利用了其特性而创造这个暗器,那一定是一个充满智慧的决定。而练习这种武器似乎比其他暗器更有乐趣。
接下来,我将介绍如何练习使用铁蟾蜍。这方面的技巧与脱手镖有些许不同,但握法略异。在握法上,将其置于掌心中央位置,让小指第一节顶住头部分,再让食指和无名指分别顶住两个脚趾部分,同时用大拇指紧按背侧进行固定。当释放时,全凭甩手力,以阴阳手分别发出暗器,对付不同的目标区域阴阳手各自具备不同的功能:阳手向上抛出适合正面中高位置;阴手下压甩出适合正面低、中位置;冲击、平击属于阳手侧击、翻击属于阴手。此外靶子的大小也逐渐减小,从一尺对径开始逐步缩小至二寸对径,对应距离从十步增加到百步以上训练过程也是逐渐加深和精细化,不断提升技能水平,大约需要三年时间便能够掌握其中要领成功之后,可以方便地用于袭击对方,其功能超过了脱手镖,因为除了嘴以外还可以同时伤害别两个地方。我所述皆为实录,其中关于谁发明了这一工具,以及那位胡生仲仁书生的故事,是一段令人印象深刻且值得怀疑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