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莱阳裔人在《精武》2007年11期发表的《螳螂拳史源考述》进行深入探讨,发现数处需要商榷的地方。以下为本文与莱阳裔人商榷。
一、关于王郎是否确实创造了白猿拳法
在螳螂拳的历史传承中,有关王郎于七创立白猿拳法这一说法存在争议。根据李秉宵一脉所流传的梅花螳螂拳谱,如道光年间的《拳棍枪谱》、《可使有勇》,以及崔寿山老师编著的《螳螂拳谱》,并未记载有关自猿人洞、出洞等打法。即便是清末民初时期,这些打法也未见于实际流传之中,而被认为是在其他流派影响下融入梅花螳螂的一部分。而白猿系列则主要见于升宵道人到李箭,再传至王云生、范旭东手中的七星螳螂体系。因此,于七在崂山创立这些打法,以及李秉宵上崂山学艺的情况都显得不太可能。
二、关于《罗汉行功全谱》的作者身份
文中指出原书作者既非僧人亦非道士,但书中含有戏谑僧人的内容和不敬道教的情节。这引发了关于升霄道人的身份的问题。在序言中提到的“云花观升霄道人”,结合“观”作为修行地点,难以解释其非道士身份。此外,《罗汉行功全谱》的内涵分析显示其为吐纳导引术的一种演变,与八段锦中的理三焦相似,因此作者应为一位道士。
莱阳裔人的论点,即李秉宵就是升霄道人的理论不可成立。
根据《莱阳县志》,李秉宵在乾隆时随父南下,为医治狱中的盗犯而得名,其后获盗授艺而成才。这与莱阳裔人的观点,即李秉宵上崂山学艺于善禅师(即王郎)相矛盾。此外,如果按时间计算,于七早已逝世,而李秉宵如何能在乾隆年间去上崂山学习?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实。
《海阳县志》记载嘉庆初年 李秉霄外出学艺并回乡,其与莱阳城志记载干涉甚大,不同版本之间存在严重差异。
综上所述,对於這篇文章與萊陽衣府論點進行深入研究後發現多處需進一步商議之處,以求更為明確的地面實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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