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2002年5月北京召开的亚太地区民间传统武术交流大会上结识了著名老拳师季九如女士。她曾是南京中央国术馆的学员。在谈及她学习八极拳和小架时,她回忆说:“我们在南京中央国术馆时习练八极拳和小架是必修课,这种拳法很吃功夫,非常好,是打基础的拳术,我们天天习练……”这说明了八极小架在拳中的重要性。
青年时期,我进入把式房,活动腰腿、两胯后,就开始打金刚八式和蹲小架。蹲小架通常有两种练法。一种是动作缓慢、不放劲,力求姿势准确,以中平或低架为主。由老师纠正动作,依学员掌握情况,要求气沉丹田,沉肩坠肘,练好十字劲。另一种是要求动作沉稳、迅速、敏捷,而且要放劲,达到力与气合,动作有力,但干净利落。老师纠正动作,同时对每个动作的间隔时间进行掌握。此种练法要求学员动作准确,精神集中,以集体练习为佳(八人左右)。
蹲小架人门之后多采用第二种方法,一方面掌握动作要领,一方面掌握放劲的方法,使气与力合。我也发现有的习练者虽然训练了很长时间,却不知道如何发力,而霍氏八极拳中最重要的是如何放劍。这一点对于提升实战能力至关重要。
站桩功是八极门的一大特点,其中桩功要求沉稳,同时要将十字势、中平能量贯穿到每个动作为基础,每次站桩都需要保持身体稳定,并且通过下肢扎于两脚之中,让整个人像泰山一样稳固。此外,还有缠绕力的概念,即旋转上体和下肢逐步“扎”入地面,其意念一冲便会感到热感流向地面,但身体仍然十分稳定,这样的感觉既火辣又沉稳,又轻松自如。
有一些习練者喜欢利用几个基本的小架进行更深入的地位训练,比如骑马蹲裆式中的怀抱婴儿、二分掌、三拿跌等姿势。在这些姿势中,可以更长时间地维持蹲立状态,有助于加强基本力量训練。而一些老前辈,如张玉衡老先生,在一次两个小时不换位置的情况下坚持二分马步,这样的耐心和毅力令人敬佩。不过,无论是在何种情况下,都必须牢记用丹田气来推举每一个行动,将其融入到各个技巧之中。